目前分類:我認真的說著。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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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回去了,回到我的小島,我的大城市,我的小公寓,我的小房間,我的大床,那個陰陰濕濕擁擠的世界。

來法國沒寫過幾次網誌,有太多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下筆也不能下筆的。

我想我不會懷念里昂,可是我會懷念我在這邊的回憶。

午夜夢迴或許不會想起里昂的小街小巷,卻會想起這裡相識相會的人們 。

再見了我的小床小公寓小街小巷窗外的小山上的小教堂,再見了這濕冷冰的城。

再見了背包高速火車地鐵與陌生的市鎮。

我要回到我的熱帶去,那個平均溼度逃離不了百分之百的海島。



總之,我要回家了。



其他的回憶等到能寫了再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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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才發現,我在網誌上寫的文章,好像絕大部分根本人的真實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也算是重度人生適應不良症候群逃避的症狀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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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5 Wed 2006 12:18
  • clos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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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pic25.pic.wretch.cc/photos/15/z/zeeqangle/17/110646970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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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都快哭了,才剛從台東的豔陽細雨中回來仍然還暈著昨天的船的我。




好想你們好想回去好想以前的你們我們。現在似乎多說什麼都in
vain,we're just too far away。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是right
or wrong\xA0worse or better
國中笨拙的藍制服再怎麼醜都還是美,縱使我們不會再穿上、西門町現在看來再怎麼不入流當初奔跑過的石版徒步區還是光芒耀人的很。回憶裡的人不會變,可是人卻會變,這是最無奈卻又最讓人無從責備或是論斷起的。過去的我們如此美好可是究竟美好的是我們還是那個沒有被污染確知道總有一天會被污染的夢想?那些話語我們早就說過預言過料想過只是從沒有勇氣手牽手跳下去過,是因為我們都盼望著總有一天我們會更美麗過著更好的生活吧?或許有機會可以靠近那些小小的夢想再近一點。




究竟懷念的是夢想還是曾經緊握的那隻手?



話說著思念手確不見仍緊握,不是因為不愛彼此不在乎了,只是正因沒跳下去的那一刻過後,就必須有活下去活的更好的決心。




得在這個世界上存活,難逃整生泥濘,說服著自己大家都一般黑似乎感覺日子有那麼好過一點。那些文字your
dreams and
mine已經成為我們的曾經我們的文本,再不斷的書寫之中存活了下來,是預言確也成了現在成了未來。




我想日子不會比那時在美好,但是再怎麼美好,要我們回去過那樣子的日子真正願意的人可能沒有吧。


this is life, this is the p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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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now all your dreams


熟悉的那些夢境


We were all naïve


看著天上的雲


盼著有一天


這世界因為我 而改變





I know all your dreams


I know all your dreams


I know them long ago


But where are them gone now



Our castle broke down


The winter eighteen came


脫下制服一切都不一樣


夢想似乎實現


卻嘗起來 不如想像





I know all your dreams


I know all your dreams


I know them long ago


But it came to me now


They never have gone





I know all your dreams


I know all your dreams


I know them long ago


But it came to me now


It’s us that walked out





But it came to me now


It’s us that walked 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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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識課要寫的歌


  -----------------------------通識課要寫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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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轟響,格外悲傷。



我想我快窒息了,



承載著太多他人的悲傷、怨恨、煩惱。這些情緒卻又通通是感情信任的証明。說是甜蜜的負擔那我真有那麼一點不嗜甜食。



憂鬱像是春蜇的傳染病,有意無意爬上了人們的眉頭,喀啦的個個緊鎖,有人哭了有人碎唸,大聲小聲淹蔓了我耳。驟雨驟晴,人們的心都乾裂了,那雨勢下的格外悽涼,那陽卻又鬱悶難解傷。我也鬱悶,小小的煩惱化成心絲蟲埋入了血液中,哭也哭不出來。那鬱悶,是說不出口的喊不出來的只好往那肚裡吞,像是不乾不脆霧霧悶悶的午陽。他們的悲傷像梅雨不留情的拍打浸濕了鞋根淹沒了腳趾,打的好痛;有時寧願自己是

那雨滴,落下可以有水泊接受擁抱。



人總是在爲了情感糾煩,親情、愛情為大宗。愛情對很多人來說像是流沙一般深陷不自拔,卻又像空氣一般缺了就活不下去。總忘了愛情是個很需要理性的東西,衝動的動物性是悸動的火苗,沒有了理性火又怎麼樣也生不好。陷入自己無限回圈的情緒當中,當你只看的到自己的時候又怎能看到愛呢?那充其量只是對於愛情一幅又一幅的想像罷了。



喘不過的泣,流不出的累,就讓它繼續埋在心頭裡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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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春天是到了,至少在我腦海裡。春雷轟轟,雨和風卻是冰的。一層一層的衣服套著,渴望脫下來示人的是飄然的雪紡紗。好想再有些什麼蠢蠢欲動在肚皮裡,可惜似乎只剩下顫抖的油脂細胞罷了。



我想我是乾涸了,一切的一切,連存在都已經不存在,這二十年餘沒留下一丁點證明,甚至連他人腦中的表層意象也不至殘存。



乾涸了,比撒哈拉撒默還沙礫,沙塵暴掩去了足跡窒息了鼻息貧瘠了。



這兩年似乎是我人生中最乾涸枯萎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停止只剩下機械似的爬行。曾經我有勇氣卻沒有機運去揮灑青春,現在我似乎有機運確不再有勇氣舉步維艱而不行,這本應人一生中最燃燒最狂妄最美麗的年歲,我卻已經漸漸枯萎。山坡上的霧似有似無如浣蜒般靜靜吸吮著下降的精神好像在也找不回來了。有人甘於寂寞快樂於獨行,而我只是膽小罷了。陰沉的我羞於自己處處愛著自己的路子打斷與人的溝通,預設著他人的偏見實者只是自己的偏見,卻又告訴自己有膽怯的理由太多受傷的過去是心裡的病是傷痕是藉口是別人不了解我。世界不斷的萎縮不斷的縮小中關閉了眼關閉了耳最後連腦子也關機不再重開。



爲什麼有些人能有才華有生命力到如此的地步,好羨慕好遙遠的遙望,想要靠近取暖和活絡自己卻又下意識的覺得那個世界不在屬於我只應待在陰暗的角落長黴長毛還沒長齊就被丟棄的小葡萄。如果他是熱帶雨林我就是冷冷諾諾的基隆山區那不冰寒卻潮濕鬱悶的消遣,如果再給我ㄧ次機會我想要在赤道上奔跑擁抱陽光擁抱暖熱的雷雨。同是雨卻下的如此不同,我的腳趾冰結了。



一口又一口甜膩的霧去驅散了濕冷的黴氣,我卻得離開了那不是我的家。



但縱使是個旅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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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高二的時候畫的,正確的來說,是18歲的那年。



那時我高二,我現在大二。

那時我十八,我現在二十。

那時我畫了二十的我,而現在的我二十了。

miraculously,那圖片中似乎真的有著現在的我的影子,似乎真的有幾分相似。他說是一種自我預言,還是是一個同樣意思可是異常常又異常難記的字眼。那時的我可曾想過,二十歲,在當時是多麼遙遠的宇宙,的我坐落在這草根的台北以南新竹以北的鄉野,與世隔絕的山坡上。松樹包圍松針片地松果扎人的校園用原文書偽裝用腳踏車巧扮著一個中產階級出身又嘴巴上痛恨的自以為是假知識分子。是阿,類似這樣的想像是我曾經做過的,只是地點不盡相同,內容沒膽想過。

兩年前的我在做什麼,兩年前的我長什麼樣子,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都已經好遙遠了。似乎到了二十歲以後,過去的一切都會自然而然的被淡忘。那穿著青綠色制服,連大人天都堅持要穿的米白色長袖毛衣,被死命的往上拉的網球襪,跟破髒卻很喜愛的白色vans球鞋,來回奔跑的粉紅色磁磚,火車跟鐵軌刺耳的摩擦聲,不近的遠方聳立著閃亮著世界上最大的陽具。那一切的一切都跟田地包圍的小山坡看的到七彩發縐的天津四卻看不到台北新光三越那般的遙遠。

大學生之間不能提的兩個話題是宗教與政治,而中產階級的假知識份子最愛談的就是宗教與政治。

交了個男朋友,養了隻貓,常常辯論宗教的存在意義常常咒罵民主政治的存在本質,我還是永遠講不出任何確切的辭彙而且因為急切而不斷無奈的夾著英文,而他總是在吊書袋,每個專有名詞都正重要害。

一個禮拜要手牽手看一次藝術電影,夜半的調酒不能少,咖啡跟鹿找不到也得多少要。

我似乎也可以預見我的三十我的四十,一切都是一種狀態沒有細節沒有內容可言。雖然理想中的纖纖翩翩永遠達不到。

現在的生活相去不遠不好不壞不疾不徐。達到了一種平衡一個逗點。這就是我的二十歲。這就是喜還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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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偶然撇見他的相片,偶然想起他而無法入睡。

掩枕難眠,輾轉反側,淚痕靜靜爬下臉頰邊。

曾經是多麼的迷戀,多少的青春停滯在他上面。

他的一舉一動,一抬頭一舉足麾下的記憶碎片,我都小心翼翼的撿起來放在腦裡面。

不免要嘆,青春阿。

單戀著,死心蹋地的單練著。死心蹋地的凝視著。

高攀不上自己了然於心,不需他人的鄙夷與好友的關心。

說是迷戀倒不如是崇拜,崇拜倒不如說是一種景仰。

被眾人唾棄,只爲我一凡女,在他們眼中比平凡還更不如的我,

不知羞恥的帶著愛戀接近著高不可攀的他。

"噁心。" 我可以看到他們耳語著。



他,對於我,已經是一種神一般的存在了。



他教了我許多,他或許不知道他啟發了我,不知不覺中成了我的恩師,我想他並不知。



年年過去,一日又一日。

我找到ㄧ個和我相同的的平民相依為命苟且的生活著。

安穩的找到了平反的幸福,

而神,依然故我的,遙遠。



他之於我是遙遠而崇高的存在,但他之於世界又是多麼平凡。



昨夜,我輾轉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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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問自己,究竟是我太憤怒了嗎?是不是我不知滿足不知感恩?常常走在路上,注意著的不只是美景,放眼望去很難不去注意到一些小缺點,自認為需要改進之處,就開始高談闊論起來。總是不停的去發現倉疤,挖人缺陷。自以為是正義使者,抱著批評才會帶來進步與反省。但似乎每一次的發言,總是反駁者居多。究竟是我太過憤怒?還是他們太過安逸?朋友當活動執行長,我人情的接下副執的位子,高談闊論的說著自己對於活動的理想與革命。突然間被另一個朋友一語驚醒夢中人,"你總是好嚴肅好兇的跑活動,嚇死人了。我覺得跑活動跑開心就好阿,想那麼多幹麻?"對阿,是我想太多了嗎?為什麼其他人都可以心懷感恩的對待現狀,我卻總要憤世嫉俗?



就在po出上一篇的文章在學校宿舍版以後,被大加撻伐,認為是出來亂的。被說是混亂視聽,模糊焦點。老實說很難過,因為不只一次這樣的發生。曾經在ptt的黑特版po出對學校的不滿,就被當作叛徒的滿街追著打。或許是我真的布夠感恩?不感念現在已經擁有的,一味著再追求革命,卻忘記去珍惜和平。



的確我曾經覺得大家太苟且偷生,過分為了要保持現狀的太平,反倒顯得偽善。但我不也是在用自己的價值觀硬加諸在別人身上嗎?或許他們真的很appreciate現在的狀況也說不定阿。



我真的對現在的學校沒有太多的認同感,除了對於自己的系上除外(而且是單指課程喔,不指人。)或許等到找到了認同以後會比較快樂不那麼憤怒了??就像我對以前的高中那樣嗎?曾經蹭恨學校到看到那奇怪的制服都感到其醜陋無比?



究竟認同該到哪兒去尋找?是我們再自己身上找到對環境的認同?還是認同的因子是已經賦予在環境之上而到了那個環境自然就會產出認同?一直很好奇這一點,因為至少從一開始到現在,我一直找不到這個學校這個地方我找的到認同的因子阿!



最近感到很累很無力,is it that I'm trying too hard? Or am I far too ang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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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學生會選舉的事情炒的沸沸揚揚,很煩。現在的學生一點公共事務的熱情也沒有,選舉也只流於人氣拉鋸戰與政治批判。我也在學校的版上貼了點個人意見,後來因為太混亂決定撤下來了。

放在這裡解一下我的苦悶好了。





不要再政治化了好嗎?!

吵個半天 有什麼結果嗎?


在宿舍版逛了一年我看到的是

只要是反對現況的意見 挑戰權威的意見

抑或是跟主流大眾不一樣的意見就會被批的半死

在這次選舉不要泛政治化之餘

(你們才幾歲 學生會是自治組織 是為學生對抗學校不完美的地方)

可不可以還給大家網路的乾淨言論空間?

別因為沒人管,什麼言論自由就可以仗勢欺人阿

每個人都有他們的說話權力不是嗎?

嗆有什麼不對 只要他言之有條理有見解 我們就應該尊重他不是嗎?


恕我直言 最近很明顯的看出來 某些人有強烈的護航嫌疑

這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質疑你的公平性??

對於學生會 的確我沒有參加我不知道裡面的作業情況

但是就是因為沒有參加剛進來對於學校不勝了解

更是用一種不一樣的價值觀看事情阿或許真能看到一些大家習以為常但是早已腐化之事


批評才是進步的來源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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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 我也感覺不到這一年來學生會的作為

倒是看到每次學生會辦活動與其他人辦活動衝期的時候

學生會擁有一切的優先與權利

學生會的海報做的特別漂亮 貼的到處都是

距海是用學校輸出的(應該啦)<--這幾天經過宵夜街就會看到

但相對起來很多攸關學生權利的事情似乎都要我們自己處理或是其他自治團體在承擔?

(例如女宿漏水事件 男宿鍋爐事件 抑或是女生宿舍不足 九餐衛生問題)

這才是學生自治團體該著眼的地方阿!

而不是大辦演唱會 那些錢省著都可以修水管了!

(又有人要說經費是已經分配好的拉 巴拉八啦

但是經費是誰分的?!人阿!為什麼經費在審的時候學生卻沒有參予?)

之前我還滿期待學生會倒的說實在(請別噓我)

一個不健全或是不敷使用的體制或許在自然淘汰之後會出現新的生機

更好更符合需求的體制 例如系聯會

(我贊成這個 他可以比較平均分配各系資源與被聽到的機會)


對不起 我囉唆了那麼多 只是對於最近的嘴砲大戰的一些感想

(或許應該po在hate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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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word or two, nagging nagging nagging



its funny how the world works. 



最近忙到天昏地暗,地獄將近,我卻還是不願去面對它將到來的事實。我們都過的不好,難道是因為這就是社會的現實面?事情越多越雜亂,腦子內反覆無章程的思緒越是碰撞擁擠。Shareza壞掉了,還是說這個是學校的陰謀?愛面子的官僚行政單位畏懼著嗜血媒體的侵略,越是保守越是道德越是乖巧的好,卻忘記了反叛才是創意與思想自由的標號阿。我想,如果這一輩的老狀世代不死光,台灣好像沒有自己快樂成長的可能。就像現在台灣的年輕人一樣。台灣正在它的青春期阿,正如當今的青春人的處境跟台灣一樣阿。我們這一代長不大,病弱而體虛,為何?因為頭上一直有著無比大的遮雨棚和不允許我們長大的大樹遮蔽著。以為酸雨危害小樹苗的健康,架了雨棚好讓它避免危害,以為炙艷的紫外線會破壞小苗脆弱的表皮細胞,大樹茂著自身的安全份不顧生的大步跨在他的頭頂上。孰不知,雨水和陽光都是成長之要,小苗一天一天的萎縮,心裡無比的哀傷與不痛快,低身怨著想要雨水想要成長想要自己試著面對陽光。大樹卻罵他不爭氣長不大,又對小苗的怨言大聲斥以不知感恩不知大樹的苦心關愛與照顧。

我們是小苗,大人們不知道自己的矛盾與缺失問題。

這個世代與上個世代的人門,智商知識都差了十萬,社會的進步,人際的複雜度更是差了八千八百八。老人們無法了解也不想要用不一樣的方式去了解,他們害怕改變,害怕面對,只好拿起了保護網面像對他們不友善的世界,順便也把孩子們拉近來。

講到這個我總是很想哭,環視周遭,似乎有著快樂的童年的同輩少之又少。我們從小被教導不去信任人,否定了溝通(矛盾的是,電視上的諮詢節目都叫我們多溝通,新聞卻恐嚇著我們一切的人都是不可信任的)否定了接觸,間接的讓我們有不負擔社會責任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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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5 Wed 2005 05:33
  • sex




單一,單純(應該說是 無 )。

這是在所謂的學術殿堂裡唯一被允許的sex(做為雙關)。which is utterly ironic

sex as性慾:

只要是人,都有性慾,禁慾的學者的學術研究是否更為精闢似乎也沒有人有做調查研究,更別說確切的證據了。但是在現今的時代(comtempary)禁慾成為學術成功的象徵,神格化的領域使得此一族群內的人們也"雞犬升天"了。

sex as性別:

性別不是天生的而是社會賦予的,他是多元而複雜的。但是普遍、主流(也就是媒體啦) 所定義的只有兩個,獨二無他的男和女。但是在這種狀況下,為圖方便管理,統一與制度化再次了侵犯了我們的權力,身為人應有的選擇權。你可以説就是因為我跟別人不一樣有這種奇怪的需求(甚至是不道德的,淫蕩的,不適當的) 但或許我門該探討的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體制存在,而不是一謂的剷除異己異於大眾的選擇語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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