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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高二的時候畫的,正確的來說,是18歲的那年。



那時我高二,我現在大二。

那時我十八,我現在二十。

那時我畫了二十的我,而現在的我二十了。

miraculously,那圖片中似乎真的有著現在的我的影子,似乎真的有幾分相似。他說是一種自我預言,還是是一個同樣意思可是異常常又異常難記的字眼。那時的我可曾想過,二十歲,在當時是多麼遙遠的宇宙,的我坐落在這草根的台北以南新竹以北的鄉野,與世隔絕的山坡上。松樹包圍松針片地松果扎人的校園用原文書偽裝用腳踏車巧扮著一個中產階級出身又嘴巴上痛恨的自以為是假知識分子。是阿,類似這樣的想像是我曾經做過的,只是地點不盡相同,內容沒膽想過。

兩年前的我在做什麼,兩年前的我長什麼樣子,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都已經好遙遠了。似乎到了二十歲以後,過去的一切都會自然而然的被淡忘。那穿著青綠色制服,連大人天都堅持要穿的米白色長袖毛衣,被死命的往上拉的網球襪,跟破髒卻很喜愛的白色vans球鞋,來回奔跑的粉紅色磁磚,火車跟鐵軌刺耳的摩擦聲,不近的遠方聳立著閃亮著世界上最大的陽具。那一切的一切都跟田地包圍的小山坡看的到七彩發縐的天津四卻看不到台北新光三越那般的遙遠。

大學生之間不能提的兩個話題是宗教與政治,而中產階級的假知識份子最愛談的就是宗教與政治。

交了個男朋友,養了隻貓,常常辯論宗教的存在意義常常咒罵民主政治的存在本質,我還是永遠講不出任何確切的辭彙而且因為急切而不斷無奈的夾著英文,而他總是在吊書袋,每個專有名詞都正重要害。

一個禮拜要手牽手看一次藝術電影,夜半的調酒不能少,咖啡跟鹿找不到也得多少要。

我似乎也可以預見我的三十我的四十,一切都是一種狀態沒有細節沒有內容可言。雖然理想中的纖纖翩翩永遠達不到。

現在的生活相去不遠不好不壞不疾不徐。達到了一種平衡一個逗點。這就是我的二十歲。這就是喜還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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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rilo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