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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筱媚謀殺案


有點不甘願又忍不住,我知道好似寫了劇評以後就掉入了徐大導的圈套了。但看了戲難免有些苦水想吐一吐。


"一齣戲能讓三個人認真的為它寫劇評,那也就算成功了"--威利


反正我門的反應都被徐嘉俊料的一清二楚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犯賤的是,還是想說。先說一進門的感受吧。門外的標語很驚悚搶眼(像是製作會有的風格)


場內第一個印入眼簾的兩個部段的播放著駭人的電視新聞的白幕非常的令人驚艷,那兩個白幕讓我對這個戲更加的期待起來。但就正齣戲來說我有點失望到,總覺得徐嘉駿應該不只是這樣。不怎麼好笑又太過於生冷的對白令人笑也笑不出來可能是導演本身的意圖。噁心的譬喻,讓人抓狂的俗裂舞曲差點讓我不舒服。我能了解他想要做的是些什麼,這些血淋淋的景象直接貼在日常生活中製造景象而不自知的人們臉上。這你做到了。政治諷刺可以理解不過有點老套了,已經做到濫的東西要不要把這個責任留給大悶鍋就好了?傳媒的嗜血嗜淚用看不到的兩隻大黑狗很lame。處處看的到導演的用心,卻太多太雜又都只做到一半。故事架構很好,很用心的埋下懸疑幅比跟隱喻卻都只有臨門一腳。演員生硬的演技令我看的渾身不自在,冗贅的台詞,虛假而拙劣的心理系。連作愛的体位都極度令人臆測更別說是究竟未什麼要做愛?論演技他們演的一點都不像一對,而論故事鋪成我也無法了解讓他們成為一對的意義何在?反倒是兩個女主角說是姐妹還比較像情侶。


最讓我受不了的還是佈景的製作,我為佈景組的人感到難過。拜託沒有天份又只是想要參予並隨便找個雜項作的人請到跑龍套的地方排隊好嗎?畫了那麼一個"寫實"的客廳背景代表了什麼嗎?沒有。有必要嗎?沒有。那麼龐大的公寓場景整齣戲究竟用了多少地方?床,電話,電腦桌,門。還有偶而用到的飯桌。就這樣罷。明明是兩個空間為能做出風格上的分隔(感覺上有在試)也沒有實際的連結。


重點是如果只有這個場景就算了,還要跟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場景不段的交換。不覺得這樣大費周章有其必要。


某個程度上導演很可惜,因為它的劇組跟不上它的腳步。


而劇組也可憐跟到這樣任性的導演。


但這齣戲有非常大的突破,那就是在多媒體的使用上面。不只是新聞的切換,作為實際上劇裡的電視畫面還有過場與戲劇相呼應的精采串場。最令人驚艷的是MSN的使用,不過可惜的是真的太長長到我都睡著了,而且眼睛看的很累。這應該是在台灣劇場界一個很大的突破吧。燈光也處理的很棒,非常的precise。音樂也不錯。


概括來說,這是一個想要講很多卻in vain的戲。


對學生公演來說表演的已經是超齡,但就戲劇來說太過雜亂了些。


這是導演的一個巨大實驗吧,把所有的人連同觀眾工作人員全部丟進去跑輪子。


徐嘉俊你有膽但我還是要跟你說你究竟成功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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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經典藝術節巷子與莎士比亞



 



 


一個藏身巷弄中的隱密,捏著在網路上矇著眼睛買下的票,有種忐忑不安之感。戲院是個類似客廳地下室所改造的小空間,塑膠小板凳壓的好低好低像是幼時家庭聚會的場景。場上看來多是親友與社區內閒著好奇的高中生,濃濃的溫馨


擠著大家。


劇名為惡夢,為像莎士比亞的馬克白致敬的作品。主角馬克白夫人是個高大的男孩,由三位妖女呼應著,還有一個很有鄉土味的馬克白。場上五位清一色的白色,妖女們俗麗的毛背心,精心打扮似檳榔西施扮演新娘看的我真高興。馬克白夫人踩著好高好高的高跟鞋好媚,美麗的男孩你是演男子氣的女人還是娘們的男人?四個人對稱的桃紅色假睫毛跟假花很懾人。


整齣劇是用馬克白的對白原汁原味的頌唸重複頌唸交疊誦念多層次誦念,穿插著復古味十足的歌舞有"叉燒包""何必要說苦",最高潮的暗殺戲用AM雜訊的廣播劇中間還有工商服務的賣藥廣告。高藝術與低藝術結合的奇妙,有對比亦是反諷。我在劇末的座談會向導演提出了"為何要把莎士比亞與這些台灣民間常見的表演形式結合,是你們覺得莎士比亞與台灣庶民文化有何連結嗎?"的問


題。導演給予我的回應是純粹出於好奇認為會很有趣,並沒有多思索過之間的連結。這點讓我感到很有趣。我個人一直覺的莎士比亞其實是一娛樂性極高與商業性極高的作品,作品背後有莎士比亞本身的用心但我想創作的動機還是以賺錢賺觀眾為多。當這樣香豔刺激的莎士比亞與長相極似劉文聰的馬克白相遇的時候我不禁會心一笑。某個程度上莎士比亞的功用與台灣龍捲風其實是差不


多的吧。導演與劇組並沒有多想些什麼,卻在無意識之下創造出了如此的相印的劇實則有趣。


        馬克白夫人找了個男孩來演,除了為帶出馬克白夫人比男人更大的野心比男人更為殘酷生冷的理智以外,也可解釋為馬克白夫人即是馬克白。她反應了他心中的矛盾,馬克白野心的具象化,也是馬克白的惡夢。他不敢妄想的她代替了她催生了他的欲望,是惡夢的執念也是完美的藉口。而三個妖女不段反覆著馬克白夫人的台詞是她的影子之外,或許她們才是真正的馬克白夫人那個在馬克


白內心世界之外的存在,也可是一個普世的慾望之表徵。她們即是馬克白夫人亦是馬克白亦是淹死水手的幻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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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傳奇劇場之等待果陀



 



        來看這場戲多少抱著一種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畢竟等待果陀這戲有多有名多偉大誰不知?全世界做這個系有名有姓的場就有幾百個了。在台灣趕鼓起勇氣挑戰這倒是第一次。星期六的晚上特別從台北趕回中壢,那天的晚上又是格外的寒冷,再中壢藝術館碰到不少熟識的面孔,看來觀眾大多是大學生或是一家大小同來觀賞的也有。舞台設計很特別,整場最重要的布景,那顆永遠挺立的樹今天竟然是倒掛的,看到不免會心一笑,更是期待著他們將要如何詮釋這場戲。


        整齣戲巧妙的結合了京劇的演出技巧,也是當代傳奇劇場的招牌。但我個人覺得依據我對於他們之前的戲模糊的映像(是錄影帶畫質所致嗎?)整體來說將文化與文化詮釋結合的更為完美與成熟。唱的部分這次佔很少的份量,似乎也跟管理貝克特版權單位之堅持有相當的關係。中文版有正式得到授權的原只有賴聲川所翻譯的中譯本,這或許也是為什麼這樣一個重要的劇作在台灣卻一直沒有人正式拿來演或是從新詮釋的原因。裡面的兩位流浪漢主角(劇中名為哭哭與涕涕)巧妙的與京劇裡的丑角做了腳色類型上的結合,那荒繆又似乎帶有哲理的話語


在玩笑嬉鬧中顯得令人可憐又可愛。貝克特的原著原是聚焦於"上帝已死的概念之吶喊,當代傳奇劇場將這個概念與中國傳統所自然流露傳承的佛教無我與道家的無為之概念作了完美的呼應。同樣是探討生命的價值,這東西二概念似乎殊途同歸又不盡相同,荒繆主義所對於過去宗教建立的價值觀之反動與東方像故有之價值追述生命的重量,走的路子方向不同得到的答案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似與不似。不自覺得讓人對這樣東西哲學的巧合感到驚嘆如此的契合。


        唯一略顯不足的應該還是京劇疏離劇場的為戲之張力與歐美的劇場傳統那種舞台即是世界的寫實路線多少有些難謀合。不知是怎了但總覺得有哪邊兒就是不大對勁?但說來這次應該算是成功了吧,跨文化的結合不在只侷限於表演方法的嫁接而進一步探討到文本之中文化傳統與概念的相互對照與結合。


        而繞了大半個地球,換了個時空,果陀依舊是沒有來。而這次的等待,是等待神,等待成佛,還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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